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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憤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著看著什麼都不能做,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看向里悠,「只有你在,到底發生什麼?」魔月認為里悠肯定知道些原因,從剛剛的態度也不難判斷出來。

  路昂終於從遠處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順了順呼吸,趕緊看看神璘究竟是怎麼回事,只見他依舊縮著,沒人敢靠近確認,路昂跨步過去,伸手去觸碰神璘的肩,他反而顫抖的更厲害,令路昂趕緊將手縮回來。

  似乎是壓力太大太沉重,神璘無預警的就這樣昏過去,而魔月在他與地板接觸之前趕緊將他抱起,直往醫務室走去。

  「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將聽診器拿起掛在頸上,醫務室的醫護人員如此道。

  路昂見神璘呼吸較平順,總算是稍稍放心,走出醫務室打電話通知傲閻。

  「你說什麼?」電話另一頭的人明顯不悅,路昂倒吸口氣繼續說下去,「神璘昏倒了,現在在醫務室,醫護人員說他是受到刺激才會這樣。」喀嚓一聲,傲閻居然把電話掛了。

  再度步入醫務室,只見所有人都沉默不語,醫護人員看看他們搖了搖頭,「如果都沒事就出去吧,在這裡會礙到工作的。」

  也並非沒事,每個人都若有所思的樣子,里悠則是一臉愧疚,魔月察覺到,從頭到尾就盯著他不放,朔夜默默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神璘,雖然他們平常總是意言不合,可在這種情況下誰還會去管那個,擔心都來不及了。

  砰的一聲,醫務室的門就這樣被撞開,「不准喧嘩、胡鬧!」醫護人員怒道。

  傲閻理都不理他,直向路昂問道,「神璘人呢?」路昂一驚,這傢伙怎麼直接闖到這裡來了?

  指指神璘在的方向,傲閻瞄了他一眼後就直直的往那過去,看見魔月、朔夜和里悠正在病床邊站著大眼瞪小眼,「借過。」話一出,三人皆讓了路。

  傲閻查看神璘的狀況,明白即使是治癒也無法讓他醒來,這是心理創傷,便用眼神狠狠的掃過身旁三人,總覺得必定是他們其中一人所為,傲閻多看了里悠幾眼,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你叫什麼名字?」正在發愣的里悠面對傲閻突然其來的發問有些反應不過來,「我嗎?」

  「對。」
  「里悠‧希格藍。」

  里悠‧希格藍……傲閻努力的回想,自己似乎看過這名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糟糕,他好像忘了很重要的事。

  見傲閻陷入苦思,路昂問:「想到什麼嗎?」

  看見路昂,傲閻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拜託他查過東西給自己,因為路昂說那是機密,所以他沒看過,「路昂,記不記得我以前拜託你查過什麼東西?」

  東西……「嗯,有。席爾維斯家族的事,不過我沒看。」

  對!就是那東西!「你跟我過來。」傲閻指指里悠,他想起那件事了!

  里悠不明所以不過還是跟著走,前面的傲閻停下,轉過身對里悠說:「是你,沒錯吧?」

  里悠一驚,想不透傲閻是怎麼知道的,「你是他的監護人?」

  「嗯對。不用瞞我了,里悠‧希格藍,席爾維斯家族的現任治癒師對吧?」他想起資料上的照片和名字,當時的他年紀還太小,跟那時比起來相差太多,難怪一時間想不起來,畢竟都過了好幾年。

  里悠一愣,知道沒法再隱瞞下去,便承認了。

  「第一次看到他我就很驚訝,沒想到他還在,想確認一下,所以……」

  傲閻冷靜的聽他說,大概也想的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接下去說:「所以你就在他面前提到了那個名字?」

  「……嗯。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那麼嚴重。」

  傲閻一嘆,口氣有些冷淡,「不用道歉了,等他醒來我就帶他走,不能讓他跟你這種人成為夥伴。」這分明就是明知故犯,有誰在很慘的過去之下會樂意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名字?他都知道那個名字了也不難猜出他絕對去查過,既然查過還這麼做,不可原諒。

  傲閻頭也不回的走回醫務室,留下里悠獨自一人。

  「你們知道事情前後經過嗎?」剛剛自己什麼也沒問就闖進去,都還不曉得眼前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路昂率先開口,「不知道,是學生跑來找我的,而他們幾個一進來就什麼話也不講。」朔夜左看右看,就是不見某位精靈的身影,「里悠呢?他剛剛不是一起去了?」

  「不知道,我先回來了,他可能沒打算進來吧。」朔夜聽完傲閻的話只是奇怪的皺眉,他總覺得事情不大對,平常里悠也蠻護著神璘的怎麼現在完全不見蹤影?「我去找他!」朔夜的自告奮勇卻被傲閻攔下,「等一下,我有事要說,不過為了怕待會事態更嚴重,不要在這講會比較好。」路昂、魔月、朔夜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傲閻只是自顧的走。

  他選擇了餐廳這樣人多嘴雜的地方,找個位置入座,朔夜就先發問了:「不用讓里悠知道嗎?」

  傲閻一笑,「不是不用,他是最清楚的人,不需要我說明。」朔夜聽完這話有些生氣,「你是什麼意思?」

  「事情是他做的,我要講的他全都知道。你先別生氣,我已經經過他本人的證實了。看你們這樣子,應該都不知道他的身分吧?」傲言指指路昂,「我以前曾經拜託他幫我查席爾維斯家族的資料,裡面有里悠‧希格藍這個名字,當時他的地位是預用治癒師,因為年紀太小還沒接任,而現在,他是席爾維斯家族的現任治癒師,知道的事情也越來越多,在看到神璘後很驚訝,為了確認他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做了一件事。」

  朔夜簡直不敢相信,「怎麼可能……那,他做了什麼?」

  「他……在神璘的面前提到了一個名字。」聽到這裡,路昂的神情有些轉變,「該不會……」這件事路昂是稍微知道的,雖然不曉得到底是什麼名字,但是他知道這名字對神璘的意義,絕對就只有負面的。

  「沒錯。……那個名字,是神璘在遇見我以前的名字──冥靈‧席爾維斯。」

  突然,聽者三人滿臉的不可置信,「冥靈‧席爾維斯……不是好幾年前席爾維斯家族對外宣稱已死亡的人嗎?」路昂驚訝道,而魔月也終於有反應,「聽師父說過。」現在,他們不得不相信,此事真是里悠所為。

  「對,不過真的就只是對外『宣稱』。事實上他們是把他丟掉,眼不見為淨,就讓他在外面自生自滅,當然,誰也沒想到他還能活著。」傲閻有些鼻酸,心緊緊糾著,另外三人也是面色凝重,朔夜突然開口:「他居然還能像現在這樣生活……」令人佩服,他對神璘的看法有點改觀了。

  傲閻起身,「所以,我不能把他丟在有席爾維斯家族的人身邊,等他一醒,就帶他走。」其實故事不只這樣,傲閻簡單帶過,準備回去醫務室看看神璘醒了沒。

  路昂、朔夜、魔月坐在原位,路昂率先開口:「這也不能怪他,那傢伙從12歲就和神璘一起生活。」

  「12歲?」朔夜和魔月驚訝道,而朔夜的音量簡直令坐在身旁的魔月有想摀起耳朵的衝動,就算自己再怎麼驚訝也沒他誇張,但他忘了自己的反應根本不能算在正常人的範疇內。

  「難以置信吧?」路昂汗顏,想想當初自己聽到的時候也差點把熱牛奶潑到自己身上。

  「我們也回去看看吧。」路昂接著說,另外兩人同意,也跟著起身走回醫務室。

  回到醫務室後,就看見傲閻坐在床邊看著神璘,而神璘似乎還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他……會不會是不想醒來?」朔夜道,沒想到一講完就被人巴頭,第一個念頭就認為是里悠,然後驚覺不對,里悠根本就不在這裡!

  轉過頭一看,原來是路昂,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邪惡……朔夜一瞬間覺得他應該是被里悠附身,當然,那只是他的錯覺。

  想到里悠,他也不見很久了,還是沒看見人影,「我先去找里悠。」這次沒人攔他,但話是這麼說,他並不是很清楚里悠可能會去的地方,「怎麼辦,哪兒找起呢?」

  思考一會兒後,他決定先去里悠的房間看看,雖然機率不太高,但還是確認過好,果然,到里悠房間門口,發現裡頭漆黑沒開燈,有可能是主人不想開燈,不過可能性不高,朔夜決定再去其他地方找找看。

  把整個學園都快翻過來找了,還是不見里悠的人影,朔夜開始強烈質疑:「該不會人在校外吧?」馬上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恐怖,如果真的在校外,那自己就算找到死都還不一定找的到,不過幸好他在離校園不遠處的湖畔邊發現了一抹身影。

  只是當看到那人是站在湖畔邊遠眺的時候就不認為這是好事了……「別做傻事啊!」朔夜激動大喊。

  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不會吧……

  朔夜趕緊跑向那人墜落的地方,正想跳下去救人時,對方爬了上來。

  「你這傢伙……是太久沒被揍皮在癢嗎?」更正,其實是水鬼,而且還是一臉陰森不爽,手癢想砍人的水鬼。

  「唔?」不過朔夜一瞬間卻把水鬼看成了天仙,淺色髮加上淡色瞳以及乳白色再白一些的皮膚伴隨著水珠,這畫面真是有說不出的唯美,但是在下一刻朔夜就知道他錯了,那僅僅只是錯覺,嚴重扭曲的錯覺。

  ──他死定了!

  希望之後還可以看見夜晚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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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就看見那麼聳動的標題真是抱歉,不過人生總是充滿驚奇的是吧?

  照理說小學應該都是小學生的嘻鬧聲,可是這間教室裡就不一樣了,有大人的吼聲是不稀奇,只是為什麼會參雜泣音?更離譜的是裡頭還傳出磅噹的誇張聲響,令人質疑是否有人在裡頭打架但老師卻因為即使大吼也阻止不了而哭泣。

  直到放學時間,一名看來大約五年級的男童自校內跑出來,已經有個人站在車旁等他,「叔叔!」男童開心的叫。

  「怎麼樣?今天剛開學,又是新班級,適應嗎?」
  「還不錯,而且老師好好玩。」男童舔著被他稱作叔叔的男人給的棒棒糖邊道。

  「好玩?」
  「對啊,他好有趣喔,比我還愛哭。」啊?是個愛哭鬼?所以說他才不喜歡女人,哭哭啼啼的難搞死了,還要哄她,根本就是替自己找麻煩,啊不過……他家那隻好像也是這樣。

  「我媽知道這個老師喔,她說那個老師哭起來就像世界末日。」男童舔舔嘴巴,對他笑道。

  是她認識的人?那說不定自己也認識呢。

  「筱哲叔叔,載我回家吧!」原來那並不是男童的叔叔,而是男童母親的朋友,不過男童和他感情還不錯,也就自然親暱。

  正當車子要駛離之時,任筱哲看見一個自己非常眼熟的人正要從校內出來,而且臉色頗糟,他嘴角勾起弧度,開車揚長而去。

  那人的話,吳薏琴的確也認識。

  「筱哲叔叔掰掰!」男童開心的對著任筱哲的車揮舞他的小手。
  「改天見。」想起回家後要面對的人就開心不已,任筱哲自然而然的漾出笑容。

  家中空無一人,任筱哲將燈全部打開,餵餵自家養的紅貴賓,便坐上沙發等著那人歸來。

  喀嚓一聲,門開了。

  一名臉色有些憔悴的俊美男子自門外走進來,任筱哲等這麼久終於等到,可這傢伙是又跑哪兒去了這麼晚回來?「小陸,你去散心?」

  「嘖,開學第一天就被炒魷魚,你說悶不悶啊?」又被炒魷魚?

  「這次怎麼著?對了,不是說要告訴我職業,結果呢?」三天兩頭被炒魷魚,有時候連任筱哲都懶的問,如果小陸自己要說的話再聽就好。

  「老師啊老師!學生皮死了,小學五年級的,全都是些死孩子。」啊啊,看來自己當時是沒看錯了,果然那個非常眼熟的人就是小陸,全名叫做陸旋旭。

  任筱哲左思右想,怎覺得今天自己聽過類似的話?「啊!你是吳薏琴他兒子的老師嗎?」

  「吳薏琴……嗯,好像有這麼回事,她有跟我說他兒子讓我教到,不過看來今後就免了,反正工作都沒了。」陸旋旭擰了一條毛巾蓋在自己眼上斜躺在沙發上。

  說起來小陸還真是職業殺手,不是殺人的那個殺,而是因為一堆職業都做過,但卻可以常常被炒魷魚,似乎「行行出狀元」這句話用在他身上就完全沒路用,他很聰明,很多事都能做,但原因就出在他的個性──令人無法置信的愛哭。

  這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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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懶。

emily10063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樹徹這裡就不貼了,我好懶。(攤手
  ↑5月就寫完了。

*------

  幾天來他們三人無微不至的照顧魔月,尤其神璘,在知道了魔月的身世後,感覺上態度與之前相比改變了,說不上來是哪不一樣,但兩人的感情好到無法形容,之前就覺得他們兩個感情好到不行,卻沒想到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在魔月身旁不再只是一貫的笑,有時候也會耍耍小脾氣而不是無理取鬧,怎麼說,似乎是比較多那麼些人性化的感覺,而之前的他,也不是說不好,但總有說不出的怪異感;魔月也同樣有變化,表情似乎多了一些。

  這些改變大家都看在眼裡,尤其里悠。

  但這卻未必是好事,對他來說,神璘有著某種程度的重要性;他想的事情,要身體力行也要快了,只怕再拖下去會有無法想像的後果。

  唉!一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算是個時機呢?

  「魔魔!」就像裝了引擎似的只要看見魔月就會發動,每每看見神璘這麼一撞所有人都會不禁無奈:魔月好了的傷會不會復發?還沒好的傷會不會更重?

  他的傷已經恢復到可以下床隨意走動的程度,看見神璘衝過來其實他很想就這樣閃開,畢竟他也是有血有肉的,誰不會痛?但是突然大動作也一樣會不舒服,乾脆就不動,反正神璘也是有在拿捏力道的,因為第一次不小心撞太大力,結果傷口出血,那幾天他自己似乎已經深深的反省過。

  魔月也不問他有沒有事,在自己受傷過後,即使沒事也黏過來的現象次數多太多,他連問都懶的問了,就這麼隨他去,但這回神璘卻開口說話,「魔魔,跟你說,我被老師留下來,今天不能照顧你哦!」不是吧?誰在照顧誰?而且為什麼被留下來還那麼開心?眾人額上無數條槓。

  魔月點點頭,同樣沒問,想必是之前在自己修養那期間神璘隨便亂翹課,剛好翹到一節有考試的,要補考罷了,抑或是剛好又惹到老師……之類的,後者似乎比較有可能,若是前者的話,八成老師不會理會,沒考到就這樣算了也沒關係,畢竟他們倆的實力是眾所皆知的,只不過,若是後者,倒不曉得今天〝又是〞哪個倒楣鬼中標了?

  「老師啊,〝禍從口出〞這句話我也知道,可是啊!我比較熟的還是〝口不擇言〞喔!」同樣在學務處的其他老師聽得快吐血了,而當事人理所當然的更是無奈,他是神璘的班導,只要老師們有任何的〝委屈〞都會找他理論,而他自然就是可憐的〝溝通者〞了,這令人想掬起一把同情淚的人呢,自上次被神璘氣走的老師,現在改為另一個人──路昂‧司冦亞,上次教火球術的講師。

  說來也真夠可悲,不過正好可以幫上傲閻的忙,他就這樣小小的安慰自己吧。

  「咳,總之,跟那個成語太熟也不是好事……我的意思是,別再鬧事了。不然,我乾脆去告訴傲閻。」他給的通融已經夠多,而這句話很理所當然的產生了作用,雖然路昂的話感覺上有些好笑,不過這都不是神璘關切的重點,在聽到傲閻的名字時,什麼都不重要了。

  「原來老師買通了我的監護人,好奸詐啊!」淚眼婆娑再加上委屈的語氣,神璘看起來可憐極了,當然是在沒人知道他在演戲的狀況下。

  路昂小聲在他耳邊道,「小傢伙,再演就不像了啊。」跟傲閻熟識理所當然叫著神璘的稱呼也跟他一樣,更知道他的個性,而其演技程度可是爐火純青,不過這是騙不了他的。

  「呿,你果然早就知道了,跟傲閻哥很熟的人都不是好人。」喂喂──路昂無語的看向他,沒有責怪,畢竟他知道神璘是在開玩笑的,「你還真敢說,被傲閻聽到不曉得會怎樣?口不擇言的同學。」不過威脅利誘還是要的,雖然這不是他的本性,但當老師就是要跟學生鬥智哪。

  是啊是啊,好個口不擇言,害死他了!

  一旁的老師們驚呼的看著,萬萬沒想到有人能治的了這學生,「路昂老師真是太厲害了。」

  之後,神璘還真的沒再鬧事,只是,換成了另一個人──

  「路昂老師,練習板又壞了!」
  「路昂老師,練習板碎掉了!」
  「路昂老師,練習目標物變成粉狀了!」
  「路昂老師,財務組的分配預支經費快沒了!」
  「路昂老師……」一天就要聽那麼多的報告,且門不知道何時會承受不住外力而塌掉。

  噢,天哪!他的頭快爆掉了。

  同在學務處的老師們同情的看向他,順便為他默哀,並暗暗慶幸自己不是教到那一班。

  「普通班說不定還沒那麼多麻煩……」路昂一嘆,朝桌上趴下。

  說實在的他連自己為什麼無緣無故突然變成班導都不知道,就是有天學園長就要他來當班導,卻沒說哪班,結果自己先答應了,事後知道是神璘在的菁英班憂喜參半,憂的是不知道管不管的動,喜的是這屆有許多優秀的人才,可是……這麼看來似乎該是擔憂的,畢竟現在他正面臨崩潰邊緣。

  「財務組的分配預支經費快沒了難道是我的錯嗎!」路昂撐起身捶了下桌子,右手迅速的泛紅,說起來還不是都是自個兒的學生──魔月‧柯恩特害的,看來是有必要把他找來好好的溝通溝通一番!

  魔月、神璘與里悠和朔夜四人正難得一起悠悠哉哉的吃著午餐,魔月的微電腦就響起了,「咦?有事哦?」神璘像貓一樣嘴中叼著午餐,一邊看向魔月的微電腦,「〝魔月‧柯恩特,請到學務處一趟,班級導師有事找。〞啊咧,魔魔,你也闖禍囉?」

  對面的里悠和朔夜本很想說怎麼可能,可是最近經過一年級時,都會聽見四起的哀號聲,尤其是在魔法練習課的時候更甚,讓他倆頓時止了聲,想聽聽看魔月怎麼說。

  「……不知道。」他給的僅是短短三個字。

  說不定他根本不認為那是闖禍吧。

  「魔魔,我們一起去嗎?」
  「不。」如果他真是闖禍的話,那神璘一定會等很久。

  「不……我覺得你們真的該一起去。」朔夜看看魔月又看看神璘,如果老師問話,大概聽不懂魔月的回應吧,多個翻譯也好。

  朔夜轉過頭看里悠,沒想到他居然在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抬起頭說了一句,「月,你還是自己去好。」

  咦?沒理由啊……朔夜一愣。

  「如果讓璘一起去的話難免會引起師生衝突喔。」說完還大大的一個燦笑,看的朔夜是頻頻發顫。

  「才不會呢。」神璘噘起嘴巴,什麼嘛!他想引發口角還不行咧!對方可是傲閻的好朋友,怎麼講都是自己吃虧。

  朔夜突然覺得里悠講得有理,便向魔月道:「你還是自己去吧!」之後被神璘一瞪,魔月見狀揉揉他的髮,神璘才妥協不想再說什麼。

  這根本是慈祥的父親和任性的兒子嘛……朔夜和里悠無言。

  魔月一進學務處,路昂已經冷著臉等他入座,「我是知道你實力超人,但能不能稍微控制一下?」

  聽見如此言語,同在學務處的老師們紛紛往這看,知道是魔月之後替路昂嘆了口氣,即使他對神璘有辦法也不一定能讓魔月真正聽話,畢竟──就算他現在乖乖點著頭也不一定會身體力行!

  路昂有些傻愣,沒想到他還真給他點頭!反倒令自己沒法再臭臉下去,只得嘆口氣後好聲好氣道:「我可跟你拜託了,這幾日弄到我頭都快疼死,就差沒暈掉。」

  之後魔月還是繼續點頭一句話也不吭,路昂撫撫額道:「算了算了,你出去吧。」然後接收了學務處各老師的同情眼光。

  可是待魔月回到剛剛的地方卻是空無一人,接著看到了不遠處也是一臉茫然的朔夜,不用問也知道他一定不曉得那兩人跑哪去了。

  里悠與神璘在學園的一角,「有話就直說,何必把人都支開呢,學長?」

  里悠一笑,「你果然是靠實力考進來的,雖然一般人應該也會察覺不對,不過,我想你平常展現的應該不是你的本性吧……」里悠慢慢的朝神璘靠近,附在他耳邊似乎說了什麼,突然「啊──」的一聲,神璘露出驚恐的表情抱著頭開始狂叫,又蹲下身來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里悠完全慌了手腳。

  由於他們所在的位置離原先不遠,魔月與朔夜理所當然的聽見了,馬上跑向音源,人潮不多,但有幾個人也跟著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名手足無措的男子和一名蹲在地上狂叫的少年。

  魔月看向里悠問道:「發生什麼事?」那大概是截至目前為止,除了上次與他師父對打之後沒再聽過,有些高分貝的音量。

  看里悠欲言又止,魔月有些怒了,直直走向神璘,想要碰他卻發現他全身上下顫抖的離譜,不論是誰都知道事情絕對不對勁,朔夜朝正圍觀的幾個人喊:「怎麼還愣著啊?快去叫老師啊!」一旁的人才「啊,對、對噢」的開始動作起來。

emily10063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最近發現一件事情,我真的懶到一個極致且無可救藥了(突然想到品冠的歌←遭打),可能......就把文章貼到完結,我就懶得貼了,可是又捨不得廢掉這樣,像前幾個禮拜又很糟糕的想要回去用無名,幸好我太懶了,就沒想要繼續這樣下去,不過這貌似不是好事哪。(汗

總之,如果沒有變數的話就是這樣吧,神魔以及其他的順便(?)貼完之後我就不太想動這裡了。(懶鬼一枚
不過知道我神魔架構的應該都知道,要完結遙遙無期阿,幸好有一點,出書我還沒放棄呢!(握拳
某天有看到我上線的應該知道,除了神魔以外其他的我似乎沒什麼靈感打下去,尤其是逆王子,哀哀,真是不該那麼草率挖坑的,是因為它是BG嗎?(遭打
好啦我知道應該不只那麼簡單,大概是因為我對神魔的愛太大了。(大誤

(往上一看

我怎麼結論那麼長。- -"
哈哈,很難得有件事情可以讓我堅持那麼久,說實在的,要比文筆遠遠不及他人,但要比畫技又更是糟糕,所以,我大概會比較希望在文學方面進步吧,哈。XDDD
至少比起圖,文章給我的鼓勵更多哩。

噗,其實以上都是廢話。

好啦,這裡還是不要廢掉好了,不忍心哪。(眾人應該眼紅了......

emily10063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

  待托本回來大約過了一兩分鐘,「哦,真的沒溜掉呢。」

  剛剛不就說不會了嗎……托本無言。

  「總之,你們想從哪時候的事情開始聽起?」

  「就你說的理由。」

  聽里悠那麼說而其他兩人也一副「快說」的樣子,他也就不繼續拖泥帶水的開始講起過去。

  魔月‧柯恩特,出生後就聽聞了一些在他生前的事情,而即使就快遺忘,同輩的死孩子們還是會將它再提起,所有孩子都以欺侮他為樂。

  在他生前,他的母親與父親家人們同出遊時,托本‧狄肯他出現了,就在他父母親經過的一個攤子,而他也出聲向他們說了話,「把那不幸的孩子拿掉,否則將降下災難。」

  他的父母親絲毫不理會,就只覺得那像是個江湖騙子的人,估計也不會說出什麼好聽話,是來騙錢的。

  「快走。不要信他,我們的孩子怎麼可能不幸?」就是說,神族的孩子一直都是最幸福的,不幸?根本就是天大笑話!

  托本淡然的凝視他們一眼,又將視線飄開。

  孩子出世後,果然遭到了同輩的唾棄。

  「你的頭髮怎麼是深色啊?而且還是黑的!」
  「眼睛也是,居然是紅色,那是血的顏色耶!」
  「你怎麼可能跟我們一樣是神族啊?」
  他被一群孩子圍住,像是做錯事一般猛的被指責,或者該說是辱罵,不過事實上皆是孩子們無知的話語。

  其實父母親都是知曉的,卻一次都沒給過孩子安慰,年輕婦人在房內低聲啜泣著,「為什麼是這樣的孩子?」依畏在丈夫懷中,年輕婦人可說是痛不欲生,內心後悔著當初該聽那莫名人的告誡。

  即使年紀輕,小小的魔月還是聽的懂母親的意思,在母親房門停留了許久,一句話也沒說便走回自己的房間悶著。

  這時磅的一聲響,不知是什麼東西就這樣被撞開了,接著就是響徹雲霄的尖叫聲和吼聲,嚇的魔月心臟似乎快停止,但表面還是佯裝著無事,將自己的房門打開走了出去,看見的是血跡斑斑的自家客廳,躺在那的是自己的爺爺奶奶……

  爸媽呢?

  魔月第一個念頭就是往母親的房間跑去,只見一個陌生人站在母親的房前,帶著冷冽的氣息這麼說著,「當初的勸告你們不聽……就說了他會帶來災難。」

  他所說的災難原來指的並不只是被唾棄的孩子,還有被誅殺的意圖在內。

  魔月衝向那人想對他造成什麼傷害,無奈卻無勞無功。

  而後那人站在母親及父親的屍體旁,對蜷曲起身子的自己說,「跟我走吧。」

  意外的是,對於在殺了自己家人後的那人,魔月沒有絲毫的怒視,只是雙眼無神的看著他,接著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那時托本二十五歲,魔月才七歲。

  說至這,托本停了下來,而眼前的三人無不吃驚,魔月居然有著這樣的過去。

  「所以……他說想死,我大概略知一二,也難怪他不恨我了,因為,他最恨的人,是他自己。」沒錯,是那個害家人慘遭誅殺,讓自己被唾棄的自己,有著這樣髮色及瞳色的自己,因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害的啊。

  「是說,你怎麼會知道他生下來會怎麼樣?」三人看向他,托本只是魅笑了下,並未說明原因,「你說好要告訴我們的。」神璘有些不滿。

  「不過這點要放在最後。」

  「那他跟你不一樣是指什麼?」他們可還沒漏掉這句啊,這還比前面的那些更為重要呢。

  「這個嘛,由我本人來說好像有點彆扭,讓他說吧,他應該會知道的。」托本指指床上那欲爬起的魔月,「啊,魔魔你醒了!」

  「唔……」

  里悠見狀走向床邊,「你還不能起來。」

  「還有剛剛那點,也讓魔月自己來說吧。」托本起身,「那我先走了。」語畢便自己開門走了出去,也沒人攔住他,三人的注意力皆在重傷的魔月身上。

  魔月的視線掃過眼前的三人,一臉困窘,「一定要說?」要知道他是很不會說話的,一次要講解那麼多除了有讓人無法理解的困難外,自己大概也要想很長的話來解釋這一切,除了麻煩之外還是麻煩。

  「嗯!」

  「師父跟我一樣不會防禦魔法。」這點他們早就知道了,點點頭,又讓魔月繼續說下去。

  「這現象稱為種族變異。」

  「咦咦咦?那不是後天造成的嗎?」神璘有些驚訝,他本以為是因為他們真的不太會用防禦魔法,結果居然是這個什麼詭異的名詞來著。

  魔月搖搖頭,開始說明一切。

  其實種族變異的個體對同類是會有所感應的,所以當他的母親經過托本身邊時才會被那麼警告,不意外是因為托本自己經歷了些什麼,八成跟他一樣都是唾棄、不關心或者是慘無人道的虐待。

  基本上大人算是還好的,有些有同情心的就對他比較好,沒同情心的就漠視他,更糟糕的當然就是不人道的對待,不過那倒是不在多數;孩子的話則認為對方跟他們不一樣就是奇怪,神族身上的顏色本該是淺色,怎麼來個黑髮紅眼?當然會有異樣眼光存在。

  而種族變異,不外乎就是與自己的種族有著極大反差,而像托本及魔月,就是反差嚴重到就連本身應該會的防禦魔法都不會的那型,當然他們絕對不希望如此,可是那並不是說想學就可以使得出來的,他們也不想這樣被擺佈。

  「師父對我不差,與他從前有關係。剛那話,是因為……」魔月開始說起原因。

  托本雖然一直在年幼時期受人欺負,但他自己一直很上進,原因無他,就是要讓那些欺負自己的人瞧瞧自己的厲害,可這麼做還是不夠,嘲笑依舊繼續著,對於他的暗紅髮以及那像貓一樣的土黃眼,深深的鄙視,當然重點是他不能靠自己的魔法保護自己,即使攻擊魔法學得再怎麼厲害,也都於事無補,在他們眼中看來,不過就像個想學防禦魔法的雜牌,說神族也不是,說是魔族還沒人要認。

  「該死!」防禦魔法怎麼學怎麼不會,托本低咒一聲。

  照理說,神族該是心胸寬大的,不論什麼文獻、記載都是這麼說,可真是這樣嗎?托本站在湖邊,看著湖中倒映的自己,「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不會被唾棄了吧?」

  魔月接著說,「師父這些想法、行為,我一樣沒少,只差沒殺人,可……」

  結果卻不如托本心想的單純,以為當初是因為自己依舊不夠努力,才落得還是沒人肯定他,事實上,到頭來根本沒人打算認定他,或許等到了成年才可能將那心思抹滅掉,但那時間實在太過長,怎麼說這樣的生活托本已經忍不下去了,於是,他開始自甘墮落,不管他人眼光,攻擊魔法看心情,想學時就勤奮地學,不想學時就擺爛,防禦魔法則是怎麼也不肯去碰。

  一直到大約二十歲時,托本靠自己賺了錢,進學校上課,認識了一兩個算得上是知己的傢伙,知道了他的事情也沒棄他於不顧,那時,他終於又重拾上進之心,繼續將攻擊魔法上練一層,終於練就了好幾種的高級魔法,水的啦、火的等等,都難不倒他,那兩人自然的很是驕傲,他們的朋友居然那麼的厲害!

  那是托本第一次打從心中的笑。

  可事情卻沒那麼順利。

  那兩個朋友本來是對他不錯,但在一次的危機中,那兩個人居然棄他於不顧,自己倒是最後才好不容易逃出來,自那次後,他就再也沒見過那兩人。

  魔月道,「所以師父不相信任何人。」

  這下他們總算知道,為什麼托本會說魔月和他不一樣,至少,在魔月有危險時,還會有人伸出援手來救他,也就是說,如果今天沒人出手,那可能魔月真會死也不一定,畢竟,他是可能做出來的,與其活著受苦,倒不如一死了之。

  「就這樣。」

  三人聽完,平淡的過了頭。

  在一陣沉靜中,神璘突然漾起笑容,看著魔月,「不用擔心啊,以後我們就是夥伴。」第一次,他覺得眼前這個人的笑容是那麼的真誠,魔月輕聲笑了。

  而對於眼前這一幕,另外兩人有些驚愕,他們兩個居然可以笑的那麼真。

  尤其是神璘,雖然他一直都在笑,可這次他的笑,跟以往完全不一樣。

  雖然魔月只是輕笑,可總覺得那是個燦爛的笑容,比之前那次看到的還要好看好幾倍。

  里悠及朔夜互視,也笑了。

  只是……朔夜看向身旁這人,他的笑怎麼也真不起來啊……,一嘆。

  看著眼前開心的兩位夥伴,似乎有著什麼重大決定,可希望別破壞了這氣氛才好,他也只是想求個答案罷了。

  怎麼說……也該到了那時候,里悠往微電腦瞄了一眼,之後正常如平常沒讓人察覺。




  然後里悠就闖禍了。(遭巴

  嗯哼,最近都在忙樹徹,神魔終於發了啊!(擊掌

  樹徹在我腦中有四大部分喔!

  第一→春樹之小女人哀愁(何?
  第二→轉筆事件之可憐同學C(啥鬼
  第三→愛的大告白之阿徹鬧彆扭(喂不對吧這......
  第四→當然就是甜蜜的兩人世界啦!(遭打

  阿哈哈,看看就好。(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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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自己的同伴身上傷口越來越多,雖說托本也不是全身完好無缺,但怎麼看都是魔月佔下風,三人再也無法只是眼睜睜的看著,紛紛站起身來想過去幫忙,「別過來、別插手!」難得的,吼聲自魔月口中傳出。

  三人聞其話也不再有動作,只不過稱為理智的東西,已快不在受限範圍。

  除了理智快控制不住外,神璘又二度傻愣,為什麼他要做到這樣的地步?究竟是發生過什麼事?為什麼他要拜仇人為師?為什麼他不恨他?為什麼、為什麼……好幾十個為什麼,他都問不出口,看見魔月現在的模樣,他問不出來,而又……為什麼他問不出來?又為什麼會對眼前這名夥伴有了好奇?是什麼在擾亂他?一切都不該是這樣的。

  對於這場仗,兩人都很有毅力,即使有些精疲力竭,汗水都沁入傷口而產生疼痛,他們依舊不停手。

  「我覺得天色越來越暗了……」朔夜看著天空開口道。

  魔月及托本握著劍,儘管有些顫抖,還是往對手身上招呼去,當然,兩人身上的傷口隨著時間也越增越多,尤其是魔月,說實在,能跟自己的師父打成這樣,已經很了不起了,就連托本也被自己徒弟的進步給嚇了一大跳,明明就只是短短的一年,就聽說他已經練成冥炎術,而且還在菁英考時讓所有人大開眼界,想當初自己只不過教他使用的大概方法而已,想必他一定是很積極的在練習。

  只是……如果他所聽到的傳言都是真的話,現在這樣就不對了,「魔月,你……沒有使出全力?」托本微喘著氣,看向眼前的徒弟。

  三人聞言驚愣,魔月沒拿出實力?

  魔月喘到有些咳嗽,「……看來像嗎?」都喘成這樣了,居然還說他沒使出全力?

  「你騙的過別人,騙不了我。」托本冷淡的說,大有鄙視的意味。

  魔月淡笑,「這樣……又如何?」

  「所以,你是故意想被我殺的?包括在菁英考使出冥炎術也一樣?」明明知道自己在找他,還會笨到使出高級魔法,這不是魔月的作風,除非他是故意的,而這也就解釋的通了,使出高級魔法讓聲名遠播、報考名校再加上現在的放水。

  垂首,魔月緩緩的點了頭,又淡淡的笑了,「沒錯。」

  三人睜著雙眸看著那說自己想被殺的同伴,深深的不可置信,誰來告訴他們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月,給我們個合理的解釋。」里悠再也忍不下去,好,說想死是吧?等理清問題之後再說也不遲。

  魔月默不作聲,看似是不想回答里悠提出的問題,看這樣子里悠也作罷。

  而現令朔夜和里悠驚訝的是,神璘居然一句話也沒說,就這麼看著,只是注視著。

  托本沒動作,等他們也都沒動靜時,他說話了,「你們,想知道理由?……或許他的想法我會懂也不一定。」

  這句話成功吸引三人注意,但他卻不繼續說下去,「所以?」知道看來是有條件,里悠接著問。

  托本魅笑,「所以,這就要看你們值不值得讓我說了。」

  不懂。

  他這麼說的意義是什麼?

  三人紛紛看向托本,他指的是哪方面?且他只跟魔月打,怎會跟他們有關係?還是說,他想殺個片甲不留?

  不過,他們完全不覺得就算問了那人會乖乖的主動告訴他們,且他的實力還在他們之上,雖然三人聯手可能會贏,但因為是魔月的師父,而魔月也堅持要他們不能插手,更不可能用武力逼問,乾脆就繼續靜靜地看著。

  兩人的對打又繼續,依舊使用魔法加上物理攻擊,而過沒多久,魔月已經體力不支又傷痕累累,雙腳不聽使喚的跌坐下去。

  托本走上前去拿劍指著魔月,手都還沒動作,就被來人阻擋住視線,「別想殺他。」是神璘,他站在魔月及托本中間,手張的大大的像在保護什麼。

  「他……什麼時候過去的?」朔夜愣愣的看著明明上一秒就還在身旁那令自己看不太順眼的魔族小鬼,哪時跑過去的他居然都沒發現。

  「別插……」跌坐在地上站不起來的魔月這簡短的話都沒說完,就被眼前人冷冽的視線給封住了嘴,怎麼這人完全不像是自己認識的那人?「再開口,動手的就不是他了。」

  所有人像是石化一樣僵在那兒,而托本因為跟神璘不熟,只是小小的傻了一會,接著大笑,「你覺得這樣就攻擊不到他嗎?」

  而後他不知何時閃過神璘而到了魔月身旁,「這就是差距你懂嗎?」托本邪笑。

  手高舉起,而下秒,魔月吃痛的悶了聲,身上多了道由右肩延伸到腹部的血痕。

  「魔魔──!」就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嘶吼自喉間傳出。

  而現下連旁邊的兩位也開始動作,里悠拔出愛劍、朔夜掏槍……「把你的槍收回去!」改為舉劍了。

  神璘臉色更沉,開始瘋狂的拿出身上所有炸藥,「炸個你粉身碎骨!」

  朔夜以及里悠愣著看,「居然有那麼大瓶的……」瞬間慶幸那天他們只是被那種程度的弄傷,雖說里悠根本沒傷口。

  正當神璘作勢要丟出炸藥時,托本居然將手上的劍插回劍鞘裡。

  ……咦?

  所有人傻愣。

  托本輕笑,「你果然……跟我是不一樣的。」

  什麼意思?四人聽得一愣一愣的。

  「想知道就去問他吧。」指指魔月,轉身就要走。

  「喂,你還沒告訴我們!」里悠將他喊住。
  「我說過了吧,要看你們值不值得,況且,他是你們的朋友吧,該說他會說的。」繼續走。

  「誰跟你說這個!搞屁啊,你把他砍成這樣要我們怎麼問?」神璘的可愛氣質完全消失無蹤。

  托本沉默,接著笑道,「說的也是呢,傷太重了,不過,要是再不管他的話他會失血過多喔。」

  里悠聞言趕過魔月身邊,手心對著魔月,漸漸發出淡紫色的光,「唔……」是悶痛聲,但卻不是自魔月口中傳出,里悠斜眼瞪視旁人,「在幫他治療你是叫個什麼勁。」

  「……看起來很痛。」他怎麼可能說實話,那個是真的很痛!他確確實實體驗過的!

  不管他,他繼續療他的傷,不過這也只能醫治一半,頂多幫他止血及治療小傷,要讓大傷口痊癒還是要等他自己癒合了,不是只有里悠,任何精靈的治癒都是一樣。

  「不是在治療了嘛!所以你還是得講!」神璘繼續跟他理論。

  「好吧好吧,我跟你們一起回學園,我順便給報酬吧。」妥協,其實正確說法是他本就有要說的意思,只是鬧鬧他們罷了,畢竟他知道,魔月絕不可能說的。

  朔夜繼續在一旁看著里悠治療魔月,而托本及神璘也往一旁走來,朔夜輕嘆,「你真的是白精靈嗎……怎一點都不像。」說完後他極度後悔,卻意外地沒挨揍,大概是因為他正忙著吧。

  「你是白痴嗎?」不過被罵了,「誰跟你說我是白精靈?」里悠不忘瞥了他一眼,富有鄙視意味。

  「咦!你不是嗎?可你會治癒……」朔夜大驚,都一年了他一直以為他是白精靈,自從他幫自己治癒過。

  里悠又送他一個更大的白眼,連解釋都懶,倒是一旁的托本開口,「你不知道嗎?墮精靈也會治癒。」送上一個欠扁的笑臉。

  「墮、墮精靈?」驚訝到吃螺絲。

  里悠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看向他,「吸血都白吸的,如果我是白精靈,血液早就產生相斥了。」

  對、對喔,他怎沒想到這點?白精靈的屬性和吸血鬼的屬性根本是相斥的,怎麼可能他吸白精靈的血會沒有反斥作用,對!他早該想到的。

  「所以說你是笨蛋。」神璘補上結論。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當然他不敢說出來,畢竟里悠也都是站神璘那邊。

  「不過,墮精靈是什麼?」朔夜提問。

  「對啊,那是什麼?我沒聽傲閻哥說過。」聞言,朔夜轉瞪向身旁這該死的魔族小鬼,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麼還敢罵他笨蛋?

  「白精靈和闇精靈都知道吧,我就是兩者的混種,所以治癒才會痛,而且是跟他們不一樣的淡紫光。」朔夜恍然大悟,難怪會那麼痛!不過為什麼自己完全沒聽過這個種族?

  正當他疑惑時,里悠像是猜透他心思般接著說下去,「墮精靈越來越少見,你們不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雖然他看著朔夜的眼神完全不是這樣說。

  「那麼先回去吧。」托本看魔月的傷似乎沒有繼續癒合的現象,開口如此道。

  而魔月其實早就因為體力不支以及傷痕累累而暈過去,應該說也許他早該撐不下去才對,能忍到現在簡直是奇蹟。

  托本將魔月揹起,四人走回冰羽,一路上,神璘一直吵著要聽故事。

  一嘆,「等到了再說吧。」

  「可是到了你就要給報酬然後離開了不是嗎?」托本瞬間佩服起魔月,從剛剛看來,這神璘應該是跟魔月最好,這不是壞事,只是,他為免也太纏人了吧。

  「啊,到了。」怎麼去的時候覺得很久,回來居然那麼快。

  「那魔月就先交給你們了,我去給報酬。」

  「不可以偷溜啊!」

  「……我不會。」他給人是那種人的印象嗎?

  於是魔月就被朔夜帶回房照顧,里悠及神璘也一起,三人就這麼等著托本辦完事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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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往俄魯的一路上,安靜的只有四人走路的沙沙聲,也沒人開口說話,倒不像是執行任務,整個路途就像在散步似的,完全沒有等會兒就會發生大事的樣子,或許該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也不為過。

  沒人想打破這沉默,即使是神璘又或者朔夜,他們都不覺得現在是可以隨便亂開玩笑的時候。

  過了一會兒,朔夜想到了什麼才終於劃開這即將凍結的空氣,「話說回來,你師父找你做什麼?而且他說找回,你是逃開的嗎?」雖說他們不打算問他的過去,但這總可以回答吧,畢竟這跟任務還是稍有關聯的問題,而且說實在,他真的不太喜歡什麼都不知道就要動身,感覺就像迷途的羔羊。

  「廝殺吧……你沒說錯,但被他發現。」慢著,有沒有搞錯!師徒廝殺?重點是當事者還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說出來。

  其他三人除了錯愕之外還多了一點無言,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子的事情從魔月口中說出來都不再詭異了,不過有些驚訝和無語,其他情緒什麼也沒有。

  他們那複雜的關係可能在見到托本‧狄肯之前都不可能理清,其實魔月肯說這麼長的話他們就已經覺得極度不可思議了,而且,說不一定這幾天就是魔月說話說最多的一次。

  畢竟,他是這次任務的關鍵人物。

  走過這段路途上皆是落葉的地方後,前面則是雜草叢生,且它們的高度甚至跟神璘差不了多少,似乎還高了那麼一些,「嘖,這些草簡直欺負人。」被雜草超過身高的神璘極度不爽,轉頭看向身邊輕鬆穿過的三人,更是雪上加霜。

  不過這樣的情緒沒有持續多久,馬上他又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看看有沒有哪個人良心發現來幫幫他。

  而他那如意算盤還真的打響了,只是這次幫他的不是一向對他好的魔月,似乎是因為情緒的關係,他並沒有注意到神璘的表情及意思。

  其實他們都知道,雖然魔月的表情不是很明顯的表示出來,但還是猜的到他應該是很不安的,里悠他們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把本來是魔月做的事情給接了下來──哄神璘。

  「璘,我來揹你吧。」話是這樣說,臉上的表情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里悠拼命的向身旁的吸血鬼使眼色,〝你要是不接過去,就死定了!〞收到這樣的訊息,還有誰敢不聽令?

  怪了,怎麼說話的是小悠,動作的人卻是活火山?即使這麼覺得,神璘還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偷閒的機會。

  天知道朔夜有多想把背上那賴皮蟲給甩下來,可當真這麼做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而且在那之前自己會先被某個變態的精靈給揍扁。

  沒有理會後頭發生的鬧劇,或者說是根本沒發現,魔月依舊走在最前頭,前往那個即使沒有地圖他也會記得的地方,其實那裡,並不是他師父所住的地方,不然自己小時候也就在那長大了,只是,每每當自己不見師父去向時,他總能在那裡找著他,也因此,魔月自然第一想到可能的地方就是那兒。

  事實上俄魯離冰羽並不遠,只是所在之地荒涼些才稱之,而冰羽自然也不在城都內,為的是方便執行任務,畢竟撇開普通班不說,菁英班大部分的任務都是有其危險性的。

  「快到。」走在最前頭的魔月突然出聲提醒,也成功地吸引了後頭三人的注意,說真的,他們都很好奇那師父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而他們最為擔心的,當然就是說有可能會廝殺的魔月了,這樣……不太好,才認識沒多久而已,里悠及朔夜都不希望發生悲劇,更遑論是神璘。

  又走了一陣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座有些破爛的建築物,但仔細觀察會發現,不過是年久失修,倒也不算是多糟糕的地點,反而看起來還有點兒類似古蹟,也因如此,從沒來過俄魯而只聽過其名的神璘等三人驚歎了聲。

  只是,往四周看了看,卻連一個人影也沒見著。

  「真的是在這裡吧?」朔夜有些質疑的問。

  「……應該沒錯。」即使語句感覺上是肯定的,但語氣卻有著些微的不確定。

  而正當他們不知所措時,一名男子自廢墟中走出來。

  魔月的敏感在這時發揮的淋漓盡致,「……師父。」一聽見魔月開口,所有人皆看向魔月注視的方向,「他就是……托本‧狄肯?」其實即使沒人回答,他們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所以一概無人出聲,直到氣氛降至冰點時,被稱為師父的男人說話了,「你果然還記得這裡嘛。」

  怎麼可能會不記得?

  他離開師父身邊之後過了一年來到冰羽學園,但那並不代表他會忘記過去的種種,更何況,只不過一年多的時間,回憶理當依舊深刻。

  托本‧狄肯,雖然知道他算是聞名的天才少年,可沒想到,他竟是這麼年輕,雖然不曉得目測與實際年齡是否有差距,不過應該也不會差到哪兒去,畢竟里悠對自己的眼光還是很有自信的,眼前被魔月稱為師父的人,看起來大概只有三十六歲吧,而再算算當年柯恩特被滅族的時間……這托本到底是怎麼樣的念頭會在那種年紀做出這麼樣的瘋狂事?

  鏘的一聲,武器互相撞擊的聲響喚回了里悠的思緒。

  怎麼這兩個人那麼快就打起來了?

  只不過,更令他們詫異的是,本以為兩人相見應該會是好幾道魔法咻咻咻的相交而過,以魔法為主互相攻擊的廝殺,敢情他們是想以物理攻擊定勝負?

  不過事實不然,現下就已有幾道魔法開始發威。

  他們是把這裡當成競技場?再打下去廢墟都要毀了。

  雖然不曉得兩人打起來的契機,不過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唯有出手阻止,「慢著!」里悠扯開嗓子大喊。

  因對戰還未過於激烈,兩人皆保有原來的理智,紛紛停下來想聽聽看里悠這麼說的理由,「你們會互相知道這地方,表示有著很多回憶,那就別在這打,閃開一點吧。」況且這可以列為國家建築耶,毀了還得了?

  當然聰明如里悠,那種洩漏自己頗喜歡這建築而不希望它被破壞的想法可還沒笨到說出來。

  兩人思考了一下,也覺得沒錯,於是五人便又往更裡面走些,遠離了建築物,才又繼續他倆的對戰。

  除了魔月外的其他人,因為沒他們的事,就只好在一旁休息發起呆來,順便等他們打完這場莫名起妙發起的戰,只是越看越不對勁,最後發現,這場仗,根本就是在比他們的攻擊能力。

  師徒兩人的攻擊模式及想法像是都被對方看透似的,怎麼打也打不到對方,不過他們兩人倒都沒有惱火的跡象,同樣從容的攻擊著。

  「咦……」身旁的神璘突然發出疑惑聲,里悠及朔夜轉而看向他。

  「怎麼了?」

  「他們……都一樣不會防禦耶。」當然他指的防禦不是說普通的物理防禦,而是魔法防禦,「所以呢?」就算不會防禦也很正常啊,在不知道對方種族的情況下。

  「他身上有神族的味道。」

  「……」你是獸族嗎?

  魔月不用說,他們早知道他是神族了,所以說……「你說的,該不會是托本?」

  神璘點點頭,「嗯。」

  「不會吧?他們兩個是同類型的人?」朔夜有些吃驚,而且,這更奇怪了,既然都是神族,那為什麼當初,要滅了神族的人?而且還只有他們那個家族。

  唯一有的可能就是柯恩特家族的人冒犯了他,可這樣算起來,還是不太對,不過一個年輕人,會被怎麼冒犯?

  倏地,傳來了受攻擊而發出的吃痛聲,三人急忙看向來源處,是魔月。

  「魔魔!」神璘著急的大叫。

  魔月左臂上明顯的刀傷,鮮血自傷口處流出,緩緩將原本色澤就不淺的外套染的更深。

  照理說,敵人都會在對方最脆弱的時候下手攻擊,然而托本卻沒有,他將攻擊停下,轉而開口對魔月說話,「你恨我嗎?」

  一開始是死寂的沉默,正當他們以為無法得到答案時,他開口了,「會恨……也不是你。」他恨的人,是他自己。

  托本輕笑,「這樣嗎,你不恨我啊……」摸摸手上的愛劍,托本垂首,「那,如果我殺了你呢?」

  神璘等三人睜大眼,他剛剛說什麼?

  「請便。」還來不及反應的三人終於回過神來,最先傳來的是里悠的咆嘯,「月,你瘋了嗎!」而神璘,則是整個人傻愣在那。

  魔月沒有理會,只是舉起劍,繼續他們的對戰。

  魔月從頭到尾都沒有施展在菁英考時的冥炎術,而托本也是,兩人像是串通好的一樣,現在的場面是魔月使出火箭,而托本使出水箭,兩屬性相剋,碰的一聲響,在天空中起了大霧。

  「咳咳、咳咳……」一旁的三人紛紛咳起來,卻不見戰鬥中的兩人的身影,估計大概還在打,他們完全沒想到,才剛成為同伴而已,居然就有看見對方在自己眼前被殺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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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 謎底揭曉

  對於那天的叫喚,上官薰還是將它記在心中,且非常清晰,雖然她不打算問光曜任何事情,但對於此事,還是很好奇,有種想要向學姊打聽的想法,不過那畢竟是光曜私人的事情,過問似乎不太好,上官薰一直在猶豫,究竟該怎麼做。

  「小薰,走吧,今天上社團。」聽見好友的告知,上官薰甩開腦中的想法,起身。

  換好練習服後到練習場地,點名時剛好視線與光曜相互交錯,光曜把頭撇向另一邊,繼續他的點名動作,而這樣的反應不只上官薰,也讓織田未雨一收眼底,這幾天就覺得光曜不太對勁的她,自然會想查個明白。

  先是去問問光曜,果不期然,得到了「沒什麼」這個答案,就知道他會這麼說,轉而向上官薰問問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

  「學長和我?……怎麼了嗎?」聽見光曜的名字,上官薰頓了頓,正思考是否要將那天的事說出來,還是先聽聽學姊的原因再做考慮才是上上策。

  「沒有……只是覺得他有點不對勁。」是很不對勁,不過這也不構成織田未雨會來問她的理由,「學姊,是不是正太學長不告訴妳?」

  一愣,簡直是一語中紅心,可織田未雨也不可承認,若說了「是」,那麼她可就永遠都不會知道原因了。

  「沒有……我不打算問他本人,因為……他的個性就是這樣,什麼事都往心裡塞,除非他人自己知道理由,否則是絕對沒辦法了解他在想什麼的。」這是謊話,但也是實話。

  「這樣啊……」這理由似乎說服了上官薰,她將當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口,織田未雨倒也不驚訝,要說比較訝異的部分也只有〝剛好被上官薰聽到〞這事而已。

  「原因……可以告訴我嗎?如果不行的話不勉強。」雖然說是被上官薰聽見了,但這也不是能隨便向人提起的事,況且,未經過光曜同意,更是不妥。

  「學妹,這事……只有我和光曜以及若見知道而已,若光曜或若見沒一個打算說出口,那這件事,永遠都只有我們三人知曉,不好意思,我不是當事者,只能說到這。」織田未雨有些抱歉的笑。

  之後,織田未雨便跑去和淺野若見商量,「若見,光曜他這幾天……又再想念薰了。」兩人臉色沉重,但也只能如此,「薰……她一定從來沒怪過光曜啊,做什麼要往自己身上攔?」說起那件事,兩人眼框都快濕了,尤其是身為女生又是光曜青梅竹馬的織田未雨。

  「若見,你說怎麼辦?」傷心歸傷心,辦法還是要想的,畢竟都知道原因,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光看著朋友難過。

  「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想開呢?事情都過那麼久了。」兩三年前,自己也是好幾度傷心欲絕,但理智告訴自己這麼樣也沒用,慢慢地……才走出傷痛,從前如膠似漆的他們,都可以放下了,為什麼光曜還是這麼的執著呢?「薰……我的妹妹……」


***----+

  哈哈,有些伏筆出來了,當然還是有絕大部分還是謎。XDD
話說我今天整個超勤勞的,發了兩篇文耶。-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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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重點很難抓的東西,我也不知道該算什麼,總之他不是小說。囧
內容有點偏向人生道理的鬼東西(總之他還是個鬼東西),如果沒興趣請別點繼續閱讀噢ˇ
P.S.全文只有497字。
  漆黑的環境中,惡魔對自己說,「吶,你喜歡失而復得的感覺吧?」

  「才沒有!」狠狠的反駁,絲毫沒有猶豫。

  「那為什麼人類總都在失去才知道珍惜?」惡魔依舊故我地笑著。

  啞然。


  惡魔把玩著手中的撲克牌,「打架傷害別人很好玩嗎?」看著自己的滿身傷口,惡魔面無表情。

  「又不是我先動手的!」依然,還是替自己平反。

  「噢,那就是你自制力不夠。」惡魔別過頭無視自己。


  惡魔看著悲傷的自己、想傷害自己的自己,「自殺會有報應、有罪,而你就是罪人。」

  「那那些人也通通該死!」罵著傷害自己的人,沒錯,他們也有罪、通通有罪。

  「罪最重的不會是他們,那只是過客罷了。」惡魔眼中充滿告誡。


  當事件再度重演,他們的對話已不再相同。


  當自己再度的失而復得、再度傷害別人、再度傷害自己,惡魔已不再如此說,所有話皆改變了,「孩子,如果你還覺得自己是對的,所有錯都在別人,那麼……刀子劃下去吧,該有的懲罰,都會降臨。」接著,轉身離開漆黑之地。

  框啷──刀子掉落,鮮血流出,這是不聽勸告的下場,自己默默仰望著天,所有一切都沒了,其實,有那麼些後悔了,為什麼,不聽惡魔的勸告呢?為什麼,要執著於自我呢?

  悲劇,之後就是散場,沒有人會記得,當初究竟是如何認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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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 真實與虛幻

  如果說有一天回憶與現實重疊的話,那是該活在回憶中還是面對現實?



  又是空堂,才一年級而已,每天都有空堂,對於從國中升上來的上官薰來說,即使也已經習慣些,還是覺得悶的發慌,於是,與死黨兩人又前往圖書館。

  上官薰在圖書館漫畫區晃了晃,發現似乎沒一本吸引到她,不是櫃子被人洗劫一空,不然就是畫風根本不是她的菜,接著又晃回她們剛剛選好的位置坐下,「好無聊。」輕聲細語地,無奈抱怨。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因為身旁的千草織語正在看書而且這裡又是圖書館不能大聲喧嘩,所以也沒人陪她聊天,索性的開始觀察起附近的學生,有在聽mp3的啦、玩手機的啦、當然一定會有在看書的,基本上大部分都是平常上課時會看到的舉動。

  眼神又往旁邊飄了飄,怎麼有個在睡覺的男生身影越看越熟悉?

  戳了戳隔壁的千草織語,上官薰乾脆叫她來確認看看那人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人,「織語,有看到那邊那個在睡覺的男生吧?」指指不遠處的背影,上官薰問著好友。

  「嗯,怎麼了?」千草織語第一眼看到只是疑惑,可也覺得那男生越看越熟悉,「那個……是不是光曜學長啊?」聽見好友口中的答案和自己心中一模一樣,上官薰起身筆直地往酷似光曜的男生所在方向走去。

  身體一起一伏的律動著似乎沒什麼異樣,可上官薰卻直覺應該過去看看,而事情就是這麼巧,光曜確實有些不對勁,上官薰看見他額上都出了些汗,正拿出面紙想幫他擦時,卻發現光曜似乎在夢囈般說著話,更湊近一聽,不得了了,喊得居然是「薰」字,令上官薰有些腦袋轉不過來。

  怎麼回事?

  碰的一聲,就在她腦中炸開了。

  千草織語見上官薰愣在那兒不動,總覺有些詭異,連忙也走過去一探究竟,「小薰,怎麼了?」

  千草這麼一聲叫喚,沒叫回上官薰的魂,倒是把人給叫醒了,「……妳們在這幹麻?」一起身,發現身旁站了兩位學妹,而且他在的這個位置根本不會有人經過,一定是她們刻意過來的,思及此,光曜口氣不太愉悅。

  聽見學長開口講話,上官薰才把剛剛的問題丟到一邊,「只是,覺得你很像睡的不安穩。」

  光曜怔了怔,「我睡的安不安穩跟妳沒關係。」語畢,把頭別了過去。

  這下她肯定,學長喊的「薰」絕對不是她了。

  「沒事了。」上官薰說完,拉著千草織語的手一語不發的往她們原先的位置走去,雖然她都不說,但千草看的出來她心情很糟。

  「小薰,剛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看好友那時愣的那麼厲害,一定有鬼。

  乾笑了聲,上官薰有些無奈的回答,「沒什麼,只是聽見學長喊了跟我一樣的名字,不過……我知道他叫的不是我。」

  光曜朝上官薰的背影看了一眼,喃喃地說,「拜託,別再和我有所牽扯……」

  若是有一天,回憶與現實重疊,他選擇的不是回憶也不是現實,而是一條名為逃避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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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麗堂皇又浩大的餐廳內,只見三位面如死灰的學生有氣無力的趴在那兒,見完院長回來的寵物們默默地看著三位主人,因三人太過絕望,以致沒發現寵物們的接近,「吶,如果到時候你們是這個樣子的話可是會死無葬身之地喔。」夜希的寵物無言道。

  聽見她的聲音,三人彷彿是從深淵爬出來一般,緊張的湊上前去問結果,「怎麼樣?院長怎麼說?」熾焰見狀問,「您怎麼知道我們去找院長?」無奈,我真的忍不住要吐槽他了,「我們去過教職員室,你們不在那裡啊。」闇炎聽完後一臉什麼都明白了的表情說,「難怪你們剛剛一副屍體樣。」沒錯,真不愧是闇炎,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所以說,到底是怎樣?」夜希已經不耐煩了,過了那麼久都不告訴我們狀況還在那兒打哈哈,會火大也是理所當然,「他說如果你們真的無論如何都不能退學的話,只有一個方法……」說到一半熾焰頓了下來,臉色有些難看,難不成是院長他在刁難我們嗎?不過這樣似乎也算通融,畢竟本該是退學處理,「那麼,方法是什麼?」吞吞口水,我戰戰兢兢的問。

  估計弟弟大概不想公佈這殘忍的事實,闇炎接下去說,「可能會賭上性命。」不管怎麼樣,這代價也未免太大了,我們有需要為了繼續在霧矣讀書而把一切危險往自己身上丟嗎?

  夜希和白疾影臉色一樣沉重,「總之,你先說完。」對於白疾影的正經,已經不當一回事,畢竟看過了好多次,而且我意外的發現,他似乎不是真的這麼白癡,就像之前覺得有雙重人格一樣,到現在這想法其實沒改變很多,不過他自己都已經說是危機意識的問題了,雖然他這麼說也對,但總認為說不定正經才是他的本性。

  「如果你們能去一次野外求生並且活著回來的話事情就這樣算了,不過……對象是龍族。」頓了一下,闇炎不拖拉的把該說的都說完。

  龍族嗎?就是之前熾焰說很兇殘的那個。

  誰知道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現在還會是那個樣子嗎?我只能說:完了。

  即使龍族保持原樣或是更溫馴,但我們已經先自亂陣腳了,光聽到龍族兩個字就夠我們震懾,到時候還能怎麼冷靜呢?

  籠罩我們的又是一股低氣壓,而最先出聲表示意見的不意外又是白疾影,他總能在這時候最冷靜,「去吧。」我和夜希兩人紛紛看向他,應該還有後續要說才對,「我們不去的話會被退學,回到原來地區的學校也不見得會唸的比較快樂吧?況且霧矣的記分方式和其他學校差太多,能不能再讀都還很難說。」他說的沒錯,如果現在放棄的話才真的玩完了,思及此,應該更為堅定才對。

  抬頭看向夜希,她的表情也和我相去不遠,看來大家都達成共識了。

  「是嗎?那麼我去給答覆了,你們就和熾焰他們再去練習吧。」闇炎看著我們,感覺語氣中有點欣慰,尤其是對著白疾影的時候,看起來就像父親在看兒子的表情,雖說他可能沒那麼老。

  三人兩寵又到了練習地點,這次的鬥志比之前更旺些,畢竟現在的狀況可是分秒必爭,也沒那個時間等闇炎回來,我們理所當然得先練習,「上吧!」三人有志一同的喊出來,而熾焰以及夜希的寵物也很有默契的開始施法和攻擊,艱辛的練習之途繼續下去,可能會比原來更辛苦也不一定,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

  練沒多久,闇炎回來了,是用跑的,「『你們要有心理準備』,他這樣回我。」萬萬沒想到,那個屌兒啷噹的院長居然也會這樣,該說什麼呢,難不成他跟白疾影是同種人嗎?「云風……你的眼神很恐怖。」唉呀呀,視線不小心就直接往他身上掃過去了,不是故意的呀。對於他哀怨的表情,不好意思的回以微笑,當然還帶點尷尬成分,哪知,他居然呆住了,可能……印象中我似乎沒有對他笑過,該不會他是第一次看到吧?

  看見他的表情,皺了皺眉,趕緊過去用手肘頂了他一下,「我們還要練習耶!」見狀,他眉頭也深鎖,「你幹麻啊?」不過是跟他說我們還要練習而且用手肘頂他一下而已幹麻要皺眉頭?

  「你應該要常笑的,很好看。」然後他給了我一個笑容,不同於以往的傻笑,而是很開心、很深情的那種,有種溫暖的感覺……不對,暖過頭了,全身上下像火在燒似的。

  「唉唷唷,閃死我了,開心!」夜希拜託妳不要在旁邊說風涼話,要嘛請幫我恢復原來的體溫,要嘛就視而不見,剛剛那一切都是幻覺,沒錯,是幻覺。

  「我說,你們要那麼悠哉當然是可以,不過後果就是退學。」闇炎開始在一旁提醒,總算是有人來打圓場,趕緊將對白疾影的視線撇開,「我們來練習吧!」沒錯,練習才是最重要的!想想,如果我被退學的話,家裡那二老大概會把我吐槽個半死。

  今天的練習非常順利,我們總算是越練習越上手,意外發現闇炎對於稱讚別人不吝嗇,只是詞彙都用的過於詭異倒是,「越來越好了,那麼大家先去休息算是獎勵你們吧。」叉叉叉的,不要逼我把氣質當廢渣視而不見。

  「闇炎,以後別說這種話,不然下場很難說喔。」夜希的寵物意識到我和夜希的怨念光波,對闇炎如此提醒,不過他似乎不是很在意,還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好啊,肯定是篤定我們打不過他吧!

  和夜希交換個眼神,她和我的想法似乎差沒多遠,白疾影則是看我們一臉詭譎的鬼靈精怪樣,趕緊把頭撇向另一邊,應該是不想參一腳吧,那正好,省的他跟闇炎打小報告。

  握緊手上的劍,正作勢要砍下去時,闇炎快速的轉過來徒手接下了這一刀,「搞偷襲可不是正人君子哪。」圈圈叉叉的,他現在的表情真是有夠他奶奶的貝戈戈,反正我本來就是女的……可以再補他一刀嗎?對了!我還有左手嘛!

  右手拿劍左手拿盾,一般的戰士都是這樣的,哼哼,不過我沒拿盾嘛!左手當然就空下來啦。

  可惡的闇炎,即使你是熾焰的哥哥,但這樣也太過分了,吃我一拳吧你!

  正當要揍過去之時,沒想到後方一道魔法劈下來,夜希你真有夠狠的,不怕殺了他嗎?雖然自己也沒好到哪去啦,不過至少我有自信他會接下來不被砍到……應該啦。

  「死不了人的啦!」雖然我也這麼覺得,不過妳似乎對自己的想法太過自信了吧夜希。

  接著我看到若無其事出現在煙霧中的闇炎額頭感覺有若隱若現的井字符號,希望是我的幻覺。

  「我說,我們可以將接下來的練習提前,你們覺得如何?」不,我認為不好,尤其還是你提出的。

  一旁的兩寵物們一副「我幫你們哀悼,別算在我頭上」的樣子,而白疾影似乎是因為我也是闇炎復仇對象之一,所以開始要求他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們。

  想當然爾,應該不會有人認為闇炎那麼好打發,看那個眼神,要放了我們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要是我和熾焰根本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闇炎簡直比白疾影還要更像主人。

  然而在下一刻,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疾影又是那副正經死人不償命的樣子,也以同樣嚴肅的口吻說,「你就不怕被懲罰?」這事我一點也沒聽說過,寵物會被懲罰?是因為攻擊主人,階級不同的關係?

  而闇炎聽完那句話便變成寵物樣,頭也不回的往白疾影的房間走去。

  「怎麼回事?」收起玩笑的心態,我正色的問。

  「就像一般的主僕關係,寵物和主人也是一樣,所以在霧矣,如果寵物攻擊主人階級的人,那是會受到懲罰的,尤其對方又是和自己主人同組的人,那懲罰會更重。」熾焰替我解惑,「不過,懲罰到底是什麼?」真的很好奇,學院應該不至於太不人道才對。

  「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們都沒做過這種事。」感覺對闇炎有些抱歉,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亂來,反觀白疾影,他就冷靜多了……慢著,怎麼我最近一直在誇這傢伙。

  看向夜希,用眼神詢問我們是不是該去跟闇炎道歉,換來的也是一臉的愧疚,於是我想也不想,拉著她的手就往白疾影的房間方向衝,而白疾影只是愣愣的看著,動也沒動。

  可他的表情,錯愕的令我吃驚。

  我好像……沒做什麼吧?

  在去找闇炎的路上,這麼想著。

  「云風,你抓太用力了。」回頭看夜希,他有些吃痛的跟我說。

  「啊……抱歉。」



***---

  前面不小心打成第三人稱,結果改不回來了-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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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尷尬的午飯

  光曜看著對面的女孩,有些不滿道,「我說,她們為什麼會在這裡?」織田未雨笑的有些尷尬,「我想應該沒關係,所以就……」送了一記衛生眼給織田未雨,光曜默默的扒著他的飯,一句話也沒再多說,千草見這種情況有些不好意思,轉過頭跟上官薰咬耳朵,「小薰,我們下次還是自己吃就好。」

  先吃完午餐的上官薰開始無聊的在一旁玩起來,將飲料吸管的套子套在吸管最前方,接著吹氣,哪知一不小心套子直直的往正前方飛去,更巧的是……光曜正好這時抬起頭來。

  「啊……」「噢!」上官薰大感糟糕的一聲驚愕以及光曜來不及閃躲所發出的悶聲。

  換句話說,套子快狠準地打上光曜的臉。

  此桌上的所有人馬上呆愣了好幾秒,包括犯人及受害者。

  糟糕──這是這桌所有學生共同的想法,當然不包括光曜,可想而知他是氣瘋了。

  光曜臉色鐵青,起身拍了下桌子,附近所有學生都被這聲響嚇到,他頭也不回的離開餐廳,連給上官薰道歉的機會都沒有。

  對面的織田未雨和淺野若見臉色可糟糕了,「完了完了……除了被叫那個名字,他很少這麼氣的。」織田未雨一副絕望的樣子,似乎真的很糟糕,「學姐對不起……」上官薰慌了,自己被討厭也就算了,發生這樣的事說不定連找她們來的學姐也免不了被臭罵一頓。

  「唔,妳也不是故意的啊,沒關係啦,我去找他一下。」淺野若見趕緊跳出來說話,雖然知道自己肯定會被掃到颱風尾,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反正他當這種角色的日子也不短,早已經習慣了。

  淺野若見追出去後,就在不遠處看見不知在做什麼呆呆站著的光曜,偷笑了聲,他走過去有點諷刺的說,「不知道要去哪就別跑出來嘛。」他早知道若見一定跟出來,可是沒想到居然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你嘴巴怎麼越來越尖啊?」瞥了他一眼,光曜沒再看他。

  說難聽一點就是越來越賤嘛……「你這樣她們會很為難喔。」

  「你說的她們是指誰?如果是那個學妹就不必了。」

  「你幹麻那麼討厭她啊?應該不只是因為她叫你的名字吧?」

  「知道就別問了。」這麼多年來,他早該習慣這個名字,但其實這麼令他生氣且不許叫出那名字的原因不光只是它有著某種意義,而是在背後有個什麼事件在影響著光曜的情緒。

  「吶,回去吧?」再不回餐廳都要上課了,空餐盒和衛生筷亂七八糟的擺在那兒也不好看吧?

  「沒必要吧?你看,她們出來了。」指指若見身後餐廳門口,織田未雨以及兩位學妹從裡頭走出來,其中一個滿臉愧疚。

  「那個……」上官薰也有這麼一天,她怯怯地看向光曜,緩緩地說出了兩個字,而光曜也沒回答她,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想看看這位罪魁禍首究竟想說什麼。

  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就是簡單的道歉而已,只是,僅僅三個字卻讓上官薰杵了好久才說出口,要知道她最怕的就是看見自己喜歡類型的男生生氣了,不過這事她是絕對百分之百不會告訴光曜的,讓他知道的話,一定免不了一頓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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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結果=ˇ=↓

魅力(Charisma): 6 待人氣度與手腕
理性(Senses): 5 歸納與推論的邏輯概念
感性(Sensibility): 8 情感與美感的靈敏度
深度(Sophistication): 6 思考的深度與透徹度
社交(Socialization): 7 對於社交活動的接受度
熱情(Passion): 5 自動自發的執行力
知識(Intellectual): 5 學習與知識的駕馭潛能
樂觀(Optimism): 9 積極與進取的思維
悲觀(Pessimism): 5 消極與保守的思維
責任(Responsibility): 5 規劃與受託的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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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能量: 60 你領導才能普普,屬大將型人才。
社交能量: 69 你喜歡社交活動,但對其也不是非常重視。
思考能量: 60 喜歡動腦,只是思維深度還有進步的空間。
鬥志能量: 58 不嘗試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對不對?
藝術能量: 60 你的藝術才能並不差,應繼續進修培養。
科學能量: 56 注意自己,不要被意識形態牽著鼻子走。
創意能量: 57 想要有創意,先從建立自己的觀點開始。
靈感能量: 60 靈感來自於敏銳的觀察力,多觀察社會現象。
戀愛能量: 66 雖不是大情聖,但是也是有自己的一番浪漫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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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點:
重義氣,對朋友全心全意的付出不會佔別人便宜。
充滿鬥志、自動自發、不認輸的性格,做人處事積極主動。
對現況接受度高,不多對人做質疑。
有強烈的道德感、為人付出不遺餘力。
謙虛、懂得察言觀色。

缺點:
理想主義者,作決定欠缺實際利益考量。
做事缺乏長遠的計畫,難以站在指揮的位置上。
性格較剛烈、自尊心強、難以接受批評,應學習控制自己的脾氣、別意氣用事。
太容易接受社會的思想灌輸、缺乏自主性。
容易因為太專注於工作而忽略週遭人的感受。
因為自傲而漠視社會輿論。
缺乏有魄力的執行手腕。

用力按下去吧!(滑鼠會有啪的聲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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